MELON

我是穆棂/Melon
搞欧美搞dc,也搞ytbr
twt:@ZartChristina
insta:@ChristinaZ_art
约稿扩列走DM

Move in endless cycles

#法英#
#英主视角#
#角色死亡设定#
#无限循环预警#
(今年二月份的旧文拿出来凑数,我也不知道我发没发过这篇文…。)
用拇指抚摸枪柄上的划痕,他说这是他在拍卖行买下的老古董,如果还能打出子弹就给我留着自杀用,该死的,被他说中了。诅咒这种东西真是不容小觑。好在我给他的诅咒够他在地狱呆上几百年了。
上膛,手枪举至太阳穴,食指搭在扳机上。准备享受生命最后的寂静吧。等等,我想起来了点什么,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。让我再想想。

我坐在椅子上,耳边充斥着他讨厌的法式小舌卷音。他把鼻子紧贴在我左眼下方,在令人目眩的极近距离内死死盯着我的眼睛。我厌恶地把他推开。
“闭嘴吧,混蛋。”我压低声音,又刻意令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可闻。
为了不让自己把对面的桌子掀起来,我死死攥紧拳头。他终于肯闭嘴了。
“请你集中精力,亚瑟先生,我在这里。”马修•威廉姆斯在桌子对面紧张地摩挲着手里的笔。“你一定是出现幻听或者幻觉了,你一直在盯着一个地方自言自语。”
我笑了,放松地笑,使气氛缓和到不使自己尴尬。
-“我在仔细听。你可以继续了马修先生。”
-“你应该还记得你曾自杀未遂吧,你被人发现正拿着手枪对准自己脑袋时,你应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人格分裂者。”
我低头默许了这番言论,好吧,我妥协了。我当时究竟为什么会想到自杀呢?
-“我们经过调查,其他有可能杀害弗朗西斯的嫌疑人都已经被排除,只剩下你。你的嫌疑已经不可能被洗清。所以我们需要确认,你现在是否承认自己杀了弗朗西斯。”马修坚定地盯着我的眼睛,但我捕捉到他的指尖仍在颤抖。
我默不作声,将目光移远。

“我承认,弗朗西斯是我杀的。”我对马修说。他迟疑了一下,大概在想我为什么突然这么容易妥协,接着似乎松了一口气,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就放下笔,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。“你可以走了,亚瑟先生。人格分裂者不承担责任,但是现在需要被严格监视。你可以先回家一趟,然后就要把自己交给我们来管理了。”

他是我永远都会不由自主地去驳斥的人。我希望驳斥他的一切,正如他也想来驳斥我一样。英格兰与法兰西,牛津英音与法式小舌卷音,一起在同一所大学毕业,一起成为心理医生。我们相同又不同。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不遗余力地与他争吵,与他对抗。我曾真切地希望他死掉,甚至还向上帝祷告。但当我所希望的事情真实发生了,我又感觉我被吸进了漩涡,我感觉我失去了本心,我日夜如同莫比乌斯环上的蚂蚁,来来回回想着我曾驳斥他的一切,最后回到原点。

-“你在干什么,小亚瑟,你以为你始终沉默就能阻止别人理性前进的脚步?这是什么鬼逻辑!”他叉着腰,口音里带着难听的法式小舌卷音。
-“红酒混蛋,你抢了我的病人,不让他来向我倾诉,阻止我给他提建议,我知道你无非就是想在钱堆里淹死罢了。下地狱去吧!”我比以往更加激烈地向他反击,接近恼羞成怒。
-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吗?未痊愈的脑炎,导致你现在人格出现混乱。我这么做既是为你又是为了那个病人!”我注意到他额头冒出汗珠,这倒是以前见所未见的。
我开始感到世界天旋地转,理智被从身体里抽出。我发烧的大脑产生混乱,接着我用肩膀将他推出了他身后的窗子。那是几楼来着,好像是六楼,要不就是九楼,总之是我们的病人住的房子。我跑出这栋楼,接着跑到哪里了我不知道,一路上一个人都没遇见。

所以我猜我真的出问题了。从他和我开始争论起,这个世界就只有他和我是真实的。他一直在我心里,他成了我精神上的一部分,他是我一部分人格,所以我总能看到他,听到他,他——弗朗西斯•波诺弗瓦!

从上锁的抽屉里取出那把手枪,用拇指抚摸枪柄上的划痕,他说这是他在拍卖行买下的老古董,如果还能打出子弹就给我留着自杀用,该死的,被他说中了。诅咒这种东西真是不容小觑。
上膛,手枪举至太阳穴,食指搭在扳机上。准备享受生命最后的寂静吧。等等,让我再想想,让我再想想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此文源于今天【二月份】看Legion产生的一个脑洞x
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糖还是刀子,暂且把它当成玻璃糖吧
以及我搞了一个无尽循环结局,感觉完全是个败笔,本来想让这个文多一点真实和虚拟分不清的混乱感,就像legion一样…但是似乎失败了?
而且应该写的再长一点的…但要是写得再长我就把自己绕进去了。
亚瑟个人的性格如果是政治类的文会比较好表现,但是人格分裂就不太好表现了…所以写的不好请多多包涵x

评论(2)

热度(9)